路时栎想说自己没有装,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他该怎么办,他应该怎么做。
一时间,除了狂风暴雨的声音,便只有钟表的滴答声,也被无情的掩盖。
手机不适宜响起,袁雨柔挡着话筒接通,听完后,迟疑的开口:“成总,io那边来电,说给你发了条信息,让您看完就能知道了。”
成遂打开手机,一开始还能保持冷静,一张张滑过照片,目光停在最后一张上,手指猛的收紧,倏地看向路时栎。
如果瞳孔能冒出火,路时栎丝毫不怀疑他早就被烧死了。
成遂用力把手机甩在地上,咬牙切齿道:“你自己看!”
路时栎蹲着捡起手机,被里面的照片吓得软在地上。
照片是他和陶沐州,勾着肩在晚宴说话的,一张张往后翻,最后是他拿着黑色资料袋给陶沐州的场景。
“还有什么要解释,”成遂冷漠的问。
摇摇头:“这不是我,不对,前面是的,最后一张不对,我没有给他,里面的人根本不是我,我——”
“路时栎!”
成遂沉声打断他,厉色道:“说!人去哪里了?把东西拿出来,我还能看在两家的面子上放过你。”
alha已经忍到极限了,体内的暴躁因子控制不住的往外冒。
路时栎没法回答,他怎么知道陶沐州在哪里,不断重复不知道不是他没有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