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开口,成遂抬头,急切的说:“车在哪。”
“啊?”
“我问你车在哪!”
赵文圣吓的一抖,往后指了指,成遂见还隔了那么远的距离,放弃的抱着路时栎继续跑。
黄色灯光照在两人身上,成遂跑一段,便低头对怀里人说上几句话,直至消失在隧道口。
赵文圣呆呆站在原地,过了一会,给赵崎打电话:“哥我没拦住,你先别骂我啊,成遂他怎么了,我看他抱着路时栎——喂?喂喂喂?”
电话终止,莫名其妙的看了眼屏幕,赵文圣返回车内,忍不住翻开手机。
照片拍的很模糊,依稀看到成遂很慌,往常高傲的姿态全数消失,只剩下恐惧不安,视若珍宝的抱着路时栎。
这是怎么了,成遂不应该很厌恶路时栎?
是他眼花了,还是成遂疯了?
正如赵文圣所想,成遂现在跟疯子没什么两样。
出了隧道终于到达医院,alha整个人冻的不行,全身上下没有任何知觉,手指肿胀的发白。
全译在门口等了很久,看到成遂,立刻让护士把床推出来。
拒绝其他人,成遂轻轻把路时栎放下,流血的手用力握着对方的手,两人血液交融,直至送到急救室里,才不舍的松开手。
阻隔门砰的一下在成遂眼前关上。
红灯亮,照在走廊泛出幽冷的光。
漫长的等待,成遂站在门外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