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听护士的劝区包扎伤口,固执的站着,犹如死掉的雕像,站在门外捍守属于自己的宝藏。
这是第三次了,自己第三次在急救室门外等路时栎。
第一次是他们还没结婚前,偶然捡到发病的oga,第二次,是在他的盛怒下把人送了进去。
第三次,是路时栎自己割了腺体
那么弱的人,怎么会做出这种疯狂的举动,除了把人逼到绝路,没别的说法。
想到路时栎决绝的把铁丝扎进后颈,成遂猛地岔气的退了一步,抱着脑袋。
你都干了些什么,把人逼成这幅模样!
倏地往墙上砸了一拳,成遂颓然的坐在地上,高昂的头慢慢垂下,盯着满是血迹手掌看了半响,手用力握紧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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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送来的很及时,经过十多个小时的抢救,路时栎终于脱离的危险,不幸的是,腺体彻底坏死,为了保住路时栎的命,医生做了腺体摘除手术。
全译推了推眼镜:“至于路先生能不能醒,就看他的求生意志强不强。”
成遂没吭声,越过全译看向无菌室的路时栎。
oga很安静,穿着浅蓝色病服躺在床上,忽略周围的医疗仪器和嘴上的呼吸机,像只睡着的猫咪。
见状,全译收起病例:“少爷,你要是想进去看路先生,24小时就可以了,现在还不行。”
成遂轻轻点了点头表示清楚,伸手按在玻璃上,隔着玻璃摸着路时栎苍白的脸。
几天过去了,oga没有半点清醒的意识,由于摘除腺体,人还待在无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