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遂像是没眼力见,一点也看不出路时栎的暴躁,又幽幽加上句:“老婆~”
忍无可忍,路时栎一个抬手,alha顺势倒在地上,身上西装粘满灰尘,特地做的发型,也被滚了几根枯草。
成遂爬起来还想凑过去,村长出来了。
婚宴正式开始,成遂也不好继续粘着人,作为村里的大恩人,村长说完就邀请他上台讲话。
他心念着台下的路时栎,说了几句就要下台,被新人父母拉住,灌了好几杯白酒,好不容易脱身,身上已然全是酒气。
回到席位,成遂刚要贴着路时栎坐,又有人端着酒杯过来。
“成老板,来来来,咱好久没见了,喝个几杯。”
来人叫李癞子,村里有名的恶霸。
先前成遂他们进村动工,就属他闹得最凶,塞了点钱就不逞能了,被成遂找了个活,安排到镇上做事,要不是村里有喜事,估计人还不会回来。
李癞子喝的醉醺醺的,身材矮小的他,要立着脚尖才能够得上成遂的肩膀。
成遂被他一碰,表情瞬间冰冷,不露声色的往后退开。
偏偏他一点感受不到,哥俩好的拉着成遂说话,看到席位上的曹哲,眼睛猛然一亮,说:“成老板刚要来找小曹老师吧,瞧瞧我这个眼力见,该死该死,我自罚三杯。”
说完往嘴里灌酒,喝高了,后打了个酒嗝结巴道:“这,这么久没见,你和曹老师成了吧,嗝——上,回在塘里,你俩搂在一起,我就,知道,啥,啥时候轮咱们喝,喝你们的喜酒啊,把人标记,得,得负责啊。”
离的近的人全都听见了,包括路时栎。
其他人纷纷看向曹哲,看到他脖子上的阻隔贴,了然得想,难怪用东西贴着,原来是被标记了。
又扫了眼成遂,最后把目光锁定在路时栎身上,嘴多的人早就开始嘴碎了。
路时栎也看到曹哲脖子上的阻隔贴,拿筷子的手一僵,当作没看见,拿起杯子喝了口,随即被里面得果子酒呛得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