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听到说标记,成遂的脸色已经黑了,见路时栎咳嗽,忙把李癞子推开,半蹲在藤椅边,“你不会喝酒,逞什么能。”
说着就要拍他后背。
路时栎冷着脸把手拍开,拒绝的别开脸。
本该沮丧的成遂反倒笑了,“时栎,你在生气对不对。”
没人理他,成遂一点也不生气,乐呵呵追着人问,一点也没有往常的模样,看的李癞子一阵纳闷。
正要开口,坐在一旁的曹哲突然说:“李癞子,你别瞎说,我跟成先生可没有半点关系,上次的事都是误会。”
“怎么可能,我都看见你俩贴在一起。”
“那是…那是成先生照顾我。”
越描越黑,成遂面色一沉,倏地站直身。
曹哲吓得心下猛跳,想到自己手上的王牌,强压下那一丁点不安,再度开口说:“对了路老师,一直都忘了问你,来了这么久,你的alha怎么从来没来过?”
这话一出,所有人又把视线看向路时栎,眼里的诧异都要溢出眼眶。
路老师有alha?他不是单身么?怎么又冒出个alha?那成老板怎么办?
难道路老师其实早就结婚了,那为什么要跟成老板玩暧昧?
还是说,路老师脚踏两条船——
一时间,众人眼里的震惊和质疑,都要把路时栎射死。
这种不检点的人,在那里都饱受谴责,更何况在他们这种小山村,那是要被唾沫淹死,往以前讲,都是要浸猪笼的。
乡亲们小声的讨论声,全都传进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