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洗手台前,洗了把冷水脸。急诊室留观是没有床位的,回去后见谢淮睡熟了,便拜托值班护士看护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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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淮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总之第二天醒来时人不在床边了。
医生给他做了检查,确认没事后办理了出院手续。他这才知道秦轶言又帮自己垫付了医药费,赶紧给他发消息转钱。
但秦轶言没收,只是说郑嘉嘉那边已经交代完毕,会给最先挑起事端的蒋社警告处分。最后还嘱咐他认真复习,周六晚上来办公室答疑。
提到工图,谢淮又是一个头两个大。不可否认这学期他学得很认真,可眼看工图结课,去年没掌握的知识点今年还是想不明白。而且这些题就是单纯的不会画,他也没法问杨文维“为什么这里多出一根虚线”之类的弱智问题。
用五天时间把知识点背了一遍,他整理了几个想不通的问题去找秦轶言。打开办公室的门,就在熟悉的角落里看到了他。谢淮走过去,发现桌前多了把奇怪的椅子,绑着运动会上常用的加油手拍。
“这是什么东西?”谢淮指着它好奇地问。
“你不觉得它很可爱吗?”秦轶言答非所问。
谢淮走近观察发现这个手拍确实被绑在椅背上,觉得他应该没法耍花招,将信将疑地坐下了。
没想到入座瞬间,两边的弧形扶手突然向中间收拢,只听咔嚓的声响,似乎是内部带锁,把他紧紧固定在座椅里。
“喂!”还没来得及质问,又是吧嗒一声,他的尾椎骨被加油手拍狠狠打了下。
谢淮徒劳地扯着身前带锁的金属条,把椅子摇得咣咣响:“秦轶言,你这是干什么?”
“你不是说想要工图‘屁屁踢’吗,这是我专门为你做的。”他无辜地眨眼,“有求必应,我是个好老师吧?”
“你别放……啊!”谢淮的脏话都没骂完,就被屁股后面的飞来横掌打断。
虽然一点也不疼,但每次他都会被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