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在地毯上打游戏的许寄旁边,大鸟依人地枕着后者的肩膀,腰不知扭曲成什么样子,“喂。”
“黎听哥,”李云深的声音温柔了不少,“我明天也想来,能不能教我做点别的玻璃呀。”
许寄被那声音恶寒得操作一顿。
“可以是可以,”黎听公事公办道,“但简单的你都做过了,做别的价钱可能就……”
“没关系的,”李云深笑道,“给哥哥花钱我心甘情愿。”
坐在旁边的许寄听得面部扭曲,他动了动肩膀,企图把黎听抖下去。
黎听不肯,干脆揽住身旁人的腰。
两人又说了几句,才挂断电话。
许寄用杀人的目光看对方,“你非要在我耳边说?”
黎听道:“怕你误会,让你听听。”
许寄挑眉:“我能误会什么?”
黎听:“不知道,但万一未来让你以不知什么途径知道或者看到被扭曲成不知什么样的传言,还不如现在我来和你讲。”
许寄摁下了暂停键,他不得不承认,黎听现在的做法很对他胃口,他平静下来,接受了这个说法,“嗯,知道了。”
黎听见许寄的表情就知道后者很满意,他见缝插针地得寸进尺,“那能有奖励吗?”
许寄:“什么奖励?”
住进来了多久,黎听就失眠了多久,他盯着许寄,一本正经地、礼貌地说:“我想要你的衣服,可以给我一件吗?”
许寄抱臂,“要不我给你那瓶香水吧,你喷在你衣服上,一样的味道。”
黎听难道没试过吗?他还特地斥巨资 普通人两个月的工资,就为了买这一瓶香水,可是不一样,喷在自己的衣服上,很刺鼻,很浓郁,熏得他睡不着觉。
由此可见,他馋的其实不是单纯的古龙香。
而且,抱着自己的衣服、闻着自己的衣服睡觉,这是什么变态吗?
恶心。
黎听说:“不一样。”
许寄:“你到底要拿来干什么?”
黎听直白道:“抱着睡,闻着睡,我失眠好久了。”
许寄端详着对方的脸,不用黎听表明,这几天他的确是看着那张漂亮的脸日渐憔悴起来。
“那你给我一件衣柜里的吧。”黎听退让一步。
许寄靠着沙发,懒懒地看着黎听,后者可能是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活像一只为了不吓到猎物暂时收起獠牙的狼。
而他就是那个放养狼王的人。
许寄忽然笑了一声,抓住自己衣服下摆,缓慢地往上掀,不是一把脱掉,而是一点一点地让自己的三角区、腹肌、胸肌、锁骨、喉结露出来。
“给你,”许寄裸着上身,支着手,手上拿着衣服,他挑着眉,嘴角带着笑,悠悠道,“拿去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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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听:是别的弟弟也开过,还是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