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希没有褚郁的晚安吻、起床亲亲,没有醒来老公带回的玉堂春暖早茶,他的身体没了温度,生活没了幸福,吃喝都没劲儿,看着那么乖的小卷毛崽崽也笑不出来。
任希迈下沉重的步子,走上阁楼,敲了敲木门试探道:“午饭吃什么?”
那门没有预兆地开了。
任希突然被有力的臂膀拉入房间里,重力不稳,跌落在褚郁的怀抱里,屋里的光线昏暗,脑袋也晕乎乎的。
任希惊呼:“吵到你了要揍我?!”
褚郁嗓音低哑道:“没有。”
搞艺术容易让人头炸是真的。
褚郁将自己关在这几十平方米的阁楼里,以往没压力还算惬意,如今限定三天内以偶像的电影题材写出一首歌,无疑是在牢里踩缝纫机。
他想发泄,想把任希翻来覆去地弄,当下却只能凭借意识人挤在榻榻米上,乌黑眸子里迸发出危险的气息,薄唇覆上任希的耳廓:“我喝酒了。”
任希:“!!!”
褚郁没喝多少,否则也不会让任希嗅不出来,意识浑浊时似在呓语:“买的那些玩意儿到了?我用震动蛋玩宝贝好不好?”
任希几乎是受惊的猫,慌地要钻出怀抱:“不要,好好搞你的事业。”
褚郁分明什么都懂:“那为什么隔三差五来撩我?”
任希心虚又气盛:“我怕你饿死!”
褚郁:“……”
压抑又空浮。
他知道任希肯定想要了,拒绝无非是怕耽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