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郁把任希摆弄侧身,力气大得出奇,酒后的任何行为都无疑是在放火烧山,嗓音无比沙哑:“半个小时就好。”
任希托起手掌挡脸,煎熬想死:“哥哥,半个小时满足不了我的。”
咣当。
从任希的外套口袋里滚出了个小玩意儿。
褚郁感知到任希身体僵住,视线移去,只见小椭圆球呈粉色,似是少见的电镀材质,尾端连有一条线,不就是所有伴侣用品中最常见的跳蛋!
褚郁:“……”
任希:“…………”
在风中凌乱了会儿,褚郁伸长手臂捡起,另一手探进任希的外套里顺出遥控,写着什么联名款的标签,还镶嵌了兔耳的弧度。
看上去很那个。
任希在垂死挣扎,腿都软了:“隔壁冤家的东西怎么在我口袋里,我扔楼下……”
褚郁摁住动来动去的腰,使不上力地掐住了:“玩玩?”
任希说不出话,气息却比言语还声长。
褚郁轻笑一声,这具身体他再熟悉不过,哪里能让任希漏出轻吟,哪里能激出生理性泪水,更清楚兔耳该放在哪个位置,会让他的恋人欲生欲死,只能软着声音叫得出他的名字。
褚郁咬住任希的耳朵:“那就半天。”
任希脑袋嗡嗡地响,有些喘,掺杂着前所未有的刺激,楼下远远传来阿姨在哄菠萝包的声音,更叫他羞耻万分。
半个小时后。
任希单手搭在扶手,另一手撑着额角,腿根发颤地沿着楼梯往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