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居然听见她说了一句——“昨晚孟斯礼亲我了。”
蒋真狠狠倒抽了口气,又吐出来:“等、等等,你别告诉我亲的又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地方啊!”
她永远无法忘记,很久之前,她曾经问过冯问蓝有没有和孟斯礼接过吻,结果得到的回答是:“你说的是和哪张嘴接吻。”
冯问蓝也知道蒋真指的是什么,娇羞地推了她一把:“放心放心,这回很正经,亲的是这里。”
她指了指自己的眼皮。
这个回答通过审查,蒋真:“ok,继续说!”
冯问蓝两手一摊:“没了。”
“……没了?起因经过高.潮呢!快!一一交代!”蒋真不信。
“哪还需要什么起因经过高.潮啊,想也知道是因为他把我当成他的白月光了。”
冯问蓝双手垫在脑后,重新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叹了口气:“哎,之前我还没这么大感触,昨晚才发现孟斯礼好像真的很喜欢他的白月光。而且,今天我差一点点就看见白月光的照片了。”
老实说,这个答案无趣得还不如之前的搞黄色。
见没瓜吃,蒋真的热情也消褪了,指出冯问蓝话里的逻辑错误:“你都没看见照片,怎么就能确定那是他白月光的照片呢。”
“因为那照片被孟斯礼夹在一本书里。除了他的白月光,还会有谁。不过说来也奇怪,那本书我今天早上还正好梦见了……”
话没说完,蒋真突然“嘶”了一声。
“怎么样,很神奇吧!我居然都能做预知梦了!”冯问蓝还以为蒋真也有同感,用脚代替手,猛蹬她的后背。
蒋真被踢下沙发。
重新爬上来后,她凑到冯问蓝的面前。
她没有追问书的事,对照片也不是很好奇,而是摸着下巴,说出新的重大发现:“我怎么觉得你那做不了梦的毛病在你家礼礼面前就是个笑话啊,为什么你每次去他家睡觉都能做梦?难道健康的性.生活还能刺激某种激素分泌,从而增加做梦的几率?”
“嗯?”
冯问蓝一顿。
像是被这话提醒了一般,她腾地一下坐起来,不可置信中带着一丝欣赏,看着蒋真:“你这角度很刁钻啊!”
刁钻得她直接忽略了蒋真对孟斯礼的称呼,思路突然拓宽。
她回顾了一下最近几次的做梦经历,发现性不性生活的倒不是重点,孟斯礼才是关键。因为从图书馆那次开始,她每次做梦的时候,他都好巧不巧正好在场。
冯问蓝受到启发,大胆猜测:“你说……孟斯礼该不会真的掌握了我的做梦开关吧?睡在他身边我就能做梦?”
身为一名新闻工作者,对于这种封建迷信的说法,蒋真是大漏特漏。
不过站在朋友的角度,她无条件鼓励道:“是不是真的你再去多试几次不就知道了吗,反正又不要钱。”
冯问蓝一脸凝重:“但是要命。”
“……那有没有什么既不要钱又不要命的方法呢?”蒋真真诚发问。
冯问蓝食指推了推鼻梁上不存在的镜框,陷入沉思:“那得容我好好想想。”
“行。”
蒋真没打扰她的头脑风暴,回自己房间待着了。
等到她再出来的时候,沙发上沉思的人已经呼呼大睡了起来。
蒋真:“……”
-
这一觉,冯问蓝直接睡到傍晚。
如何不要钱又不要命的办法她是没想出来,唯一的收获是这一次没有做梦,为她的“做梦开关”实验提供了第一个数据。
伸着懒腰,冯问蓝坐起身,环顾了下四周。
没开灯的屋子里光线昏沉。
蒋真的房间门也敞着,应该又去跑新闻了。
冯问蓝看了眼时间,揉了揉咕咕叫的肚子。
她在点外卖和外出觅食之间纠结了一下,最后拎上钥匙,换鞋出了门。
晚饭时间的街道上总是格外热闹。
小区附近的餐馆商铺里人声鼎沸,水果摊前的讨价还价声声声入耳。
对面的商场也灯火通明。
外墙屏幕上来回播放着最近上映的新电影预告。
过马路等红灯的空档,冯问蓝闲来无事,一边望着屏幕上的电影画面,一边思考今晚吃什么。
结果吃什么没想到,脑子里倒是一不小心迸发出一个关于做梦开关实验的绝妙点子。
不要钱又不要命的方法好像被她找到了!
冯问蓝双眼放光,立马拿出手机,翻出备注为“萌死你”的号码。
和那晚试探梦话一样,她准备先发一条短信过去试试水,没有注意到不远处一辆面包车正朝她驶来。
等面包车从路口开过的时候,斑马线前已经没了冯问蓝的身影。
只留下一部手机,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蓝蓝用自身经历告诉我们,过马路别玩手机(。
别人是恋爱脑,孟斯礼是蓝蓝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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