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人声,寻壑脊背一记震悚,不可置信地回头。
“你!!……”寻壑怒极,竟不知作何言语,慌不择路冲回房间,房门砰一声关上。
自己不知觉窥见了寻壑最讳莫如深的过去?!沈越大梦初醒,瞬间了然寻壑勒令引章山下拦人的用意,火速冲到门前:
“阿鲤,你别生气,我……我不会跟人说的。”
“以后我看到引章在山下,我就一定不上来。”
“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许久,都不曾听得寻壑回应。沈越转念一想,不对啊,因噎废食从来不是自己风格。同心医馆学来的,不正是教人如何直面过去走出阴霾吗?
定下想法,沈越试着敲了敲门。
“阿鲤?”
“鲤儿?”
寻壑一气之下带的门,并没来得及反锁,沈越完全可以推门而入,但沈越清楚,这样只会更加激怒寻壑。
沈越按捺住脾气,盘腿坐在门前,诚恳道:
“鲤儿,生气归生气,但你回应一下可以吗?不然我很担心啊。”
门后传来悉悉窣窣的动静,沈越正襟危坐严阵以待。
“爷。”隔着一道门,沈越还是能听出嗓音自上方传来,寻壑大概站在门后。
“对不起,你给我一点时间,我待会出去跟你道歉。”说话间,寻壑哽咽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