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门口道:“笙儿身子娇弱, 还望殿下不要动粗。”
湛祯没说话, 咸笙道:“不会的,哥哥放心。”
咸商一点都不能放心,他走出去,却只坐在了院子的石凳上,屏息凝神留意着屋内的动静。
咸笙看着湛祯,后者缓缓走来床前。每次都是这样,他动怒的时候,浑身的肌肉会绷起来,每当这个时候,咸笙都觉得他随便动动,自己都会死去。
力量悬殊太大,哪怕咸笙相信他不会对自己做出什么,可还是会不由自主的害怕。
为了要跟湛祯稍微拉开距离,他动了动身子,湛祯的眸子再次聚焦在他脸上:“你在害怕?”
“没有。”咸笙尽量放松,扯开两边嘴角笑了笑,湛祯眼睛一眨不眨:“子孙满堂?灵丘给你批的命?”
“路是自己走出来的。”咸笙道:“算命一说,不值一提。”
“孤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湛祯说:“你若敢毁婚,一定会后悔。”
咸笙不喜欢他这种语气,让他觉得自己好像只是工具,但他识趣的没有在这个时候去刺激湛祯,“我没有这个意思。”
“你哥哥是这个意思。”
“你能不能……好好跟我说话?”咸笙皱眉,道:“你这样,让我感到很可怕,我不能好好跟你交谈。”
“孤在庙会上像疯子一样找你,你却擅自做主跟他一起关在这里谋划悔婚,还想要孤有好语气?”
“你在生气。”咸笙听出来他语气里的克制,道:“请你冷静下来之后再好好跟我谈这件事。”
湛祯眸色微闪,他忽然伸手,咸笙的脚被他抓住,男人欺身压了上来,咸笙被拽下去,瞬间被他禁锢在身下,这是一个完全被掌控的下位者姿势,咸笙长发披散,眉头细细拧了起来:“湛祯,你理智一点。”
“孤爱你爱的发狂,你却谋划要走,咸笙,你是怎么做到这么理智的?你教教孤,嗯?”他陡然吻住咸笙的嘴唇,逼得他挣扎才放开,却还是不停的亲他:“孤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就像个傻子,你还敢跟孤谈理智?”
“我没有要走。”咸笙呼吸加重,在他频繁的骚扰下保持镇定,解释道:“哥哥只是担心我,才会提出这个建议,湛祯,我没有要走,你能不能好好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