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说完后,谢时洵沉默了一阵儿,忽然微眯了黑眸,道:“‘弄’?”

我怔了怔,道:“啊?”

谢时洵轻咬了一下我的耳垂,带着清冷的气息道:“他既然有腿伤在身,是怎么弄的?”

我登时觉得整个人都沸腾了起来。

做过是一回事,当着他面说出来却是另一回事。

许是见我久久不答,谢时洵拍了拍我的腰臀,道:“说。”

我索性将头埋在臂弯中,闷闷道:“我、我握着……他的……送、送进来。”

说完便只恨不得钻进地缝中。

哪知谢时洵只是“嗯”了一声,便拉过我的手,拗着向身后探去,直到我触到他的性器,才听到他道:“做给我看。”

我扬声道:“太子哥哥!”

话音未落,又是一巴掌打在我的屁股上。

谢时洵道:“你逃不掉的,莫要自讨苦吃。”

我抵赖不过,只得反握着他的性器缓缓抚动了起来,只抚到那物在我手中彻底勃发,又潦草扩张了两下,握着他的性器抵到后穴。

我被他面朝下按在床板上,做这事时总觉得他的目光在我的背上和后穴交接处巡视着,更添了一分羞耻,便再也不能再动作分毫了。

谢时洵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继续,如何送进去的?”

被这样催促着,我别无他法可想,索性把心一横,握着他沉甸甸的性器送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