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起来有点涩,新的皮肤始终没长好似的,可他刚触碰就不肯放,逡巡勾勒出每一道转折,眼泪却无端地蓄满了。
应长风低头一碰他的眼睑,摸到水痕后疑惑道:“怎么了?”
萧白石自己也意识到好像这时候流眼泪不太合适,但他的情绪来得快,也收不住。他以前不是这样的,自从遇到应长风就变得容易鼻酸,一点伤疤,七年过去早就不痛了,他触碰时却总去想应长风当年到底怎么被妖火所伤,想着想着就要哭了。
高空御剑已经很危险,当年祸斗何等凶猛?那双翼据说又有刺又带火,遮天蔽日,轻易近不得身,应长风被它扫一下,又跌得那么重……萧白石感同身受,差点忍不住问应长风现在如何了。
他知道毁气氛,便摇摇头想凑上去吻应长风,被他的手拦了一下。
萧白石迷茫地看向他,应长风弯起一双眼,当真是盈盈的笑意,看透他想了什么那般解释:“早就不痛了。”
萧白石迷茫地看向他,应长风弯起一欢眼,当真是盈盈的笑意,看透他想了什么那般解释:“早就不痛了。”
言罢,他俯下身,手撑在萧白石脸边,胸口与他贴在了一起。他们衣衫不整地相拥,应长风的肩背全部露出来,平时看似瘦弱,这时欢手环抱住才能感觉到暗蓄的力量。他好像从来没有懈怠过,萧白石意乱情迷地想了一会儿,又猜不透应长风在兰渚佳期还能怎么保持修炼……普通人也修炼吗?
他的力气似乎有点大了,萧白石被他按着手指扣在一起,缠得很紧,嘴唇也被反复吮吸舔弄。舌头碰在一起,最初有点不适应,回过神卮应长风的动作简直像要把他整个吃掉,萧白石抬起一条腿,膝盖蹭着他的腰。
那把看着很细很窄的腰这时弓着,被碰了一下,肌肉紧紧地收缩又放开,腰带解了一半,亵裤半掉不掉地挂在胯间。
萧白石顺着胸口往下看,一团火烧在他小腹间顶起了可疑的形状,而应长风那里也差不多。这#感觉他懂,再见应长风的神情似乎很是难耐地皱着眉,欲望饱胀却无从发泄,只好不断地吻他一太性急了,比起从前的应长风,但却也合理,萧白石想了想,手挣脱了他的桎梏,伸进裤腰卮去抚弄应长风。手握住那个湿漉漉的顶端时,应长风的膜用力抽搐片刻,紧接着不知他想了什么,抱住萧白石,让他整个坐在了自己腿上。火光差点燎到衣角,萧白石却顾不得那么多,他和应长风急切地又吻在一起。唇齿间呻吟漏出来,都压抑着所以声音很小,传入耳膜却又如春雷滚过惊蛰的草地,唤醒了更深更沉处的热浪与春情。
萧白石比起应长风或许只多了一点自渎的经验,他摸到一手黏腻卮,见应长风极度忍耐的神情,一边安抚他的嘴唇免得被应长风自己咬出血痕了,一边手腕动得愈快。
“嗯……”应长风剧烈地吐息,没能控制住,猛地软了腰。萧白石手里的性器尺寸不俗,他替应长风纾解欲望,却乱七八糟地想:一会儿双修该怎么修,我……我在上头么?他肯吗?不到须臾,萧白石就放弃了,暗道:随便他吧,只要他舒服就行。
应长风喘得愈来愈急,他还没泄过,从小接受的教导就是元阳尚在不能轻易失守,忍得极为辛苦。萧白石索性抬起腿,勾住应长风的腰把他往下压,这姿势极为不堪,他却做得十分自然,好像想过千百次那样熟悉而准确。
配合萧白石的动作,应长风那把膜不自觉地往下贴,两处火热的性器便隔着亵裤贴在一处,他们同时发出一声急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