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荆璞伸手要去拿酒壶,面上找不出一丝破绽,只说:“不急,这事还得从长计议。”
魏绎挺身挡他,一时两人喉颈交错触碰,谁都不敢先下滑喉结,否则便是露了馅,于是舌根的云津渐渐多了起来。
生津不止咳。
魏绎觉得极其不舒服,便趴过去先强喂给了他。林荆璞稍滞了片刻,一手勉强撑在沉香凭几上,也缓慢迎着他。
有了那一次,这点小事仿佛成了理所应当的消遣。
他们亟需这种荒诞的温存,来抚平这高位之上的寂寥,哪怕明知是饮鸩止渴。
滑动,吞咽,索要……由下及上,一气呵成。他们都从未如此被孤独填满过。
林荆璞忽要咳嗽了,他推开了他。魏绎不甘抽身,又给他倒了杯茶。
半晌,等他咳好了,那阵气氛已随风散去,仿佛无事发生过。
魏绎思绪飘远了,忽闲聊问起:“你生辰几何?”
林荆璞握拳,脸还红着,淡淡回答:“癸卯年八月廿三。”
魏绎眉梢一挑:“朕是癸卯年八月廿一。”
林荆璞看了他一眼,又低头拨茶沫,不解道:“这,有什么可得意的吗?”
“大一个时辰也是大,大一刻钟也是大,何况还大两天,”魏绎将腿惬意翘起,低声一笑,说:“朕比你年长呢。”
*
作者有话要说:
床上叫哥哥(不是
第33章 风流 魏绎想要再次凌驾于林荆璞之上,狠狠踩着他,让他痛哭流涕。
皇宫深寂。
未燃尽的纸钱洋洋洒洒,飞出了废旧的宫墙。
掌灯的宫人不在,妇人的啼哭之声哀切,徒增这宫中的悲凉阴森。
“虎儿,我的心肝虎儿,你且安歇吧……”她低声呜咽着,望着那盆中的火,恨不得能将整个皇宫给烧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