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轩义见他没反抗,又去吻他脖颈没有红痕的空地:“他能给你的,哪样我给不了?”

……

次日南音被留在屋中,灵堂那边的事全由詹轩义一人招待。

柳舒舒推门进来时,南音正侧着脸,在对镜往颈上点涂药。

她今早听人传昨夜灵堂那边闹鬼,路过灵堂又见詹轩义竟脸上带笑的接待来哭他爹死的人,已是猜到大半了。有本事,真是有本事。

柳舒舒见他还在细致的涂,暗暗翻了个白眼,嘴里道:“你干脆直接抹一脖子算了,那小子把你整根脖子都咬紫成这样了。你这只要是出了门,就藏不住。”

南音用气音笑了一声,评价道:“还挺疯的。”

“呦,挺合口味啊。”

南音竟承认了:“是有点。我还没在灵堂上干过别人,倒有些趣味。你做过吗?”

柳舒舒忙死命地摇头,心想这两个疯子。

这些年相处下来,柳舒舒越来越觉得南音这人真是天生适合做骗子,聪明人不少,可不重欲又冷静这两个,已筛掉大多数人了。

如今看来不是不重欲,是没遇见对味的。

南音教训詹轩义那些天,几乎每日都要去找他,也一点不担心露马脚。后来又迟迟不肯走,她本来就挺出奇的,敢情是看上人家了。

“那接下来怎么办?就定了是这里了。”

南音取出一件纯白披肩,对折几番,围到脖上遮住吻痕:“不急。”

“不急不急,整日不急,我都快急死了,你究竟准备怎么办?你说不说,不说我就回江南了。”

“十年八年后,他要是变了心呢?他儿子长大了,知道风言风语了,他耐不住他儿子,心有隔阂了呢?我不是这副相貌了呢?他得拿出些东西表示,我要是留在这个家消磨十多年,也要留一条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