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笨,听得懂,大概在安排了。等看看他的诚意有多重,再选择去或留。若是轻了,便拿了就走,当我晚上伺候他,该得的。”

柳舒舒皱着脸:“你打算得可真细。他不是对你口味吗,我还以为你挺喜欢他的。”

“是喜欢,但我们这种人的喜欢,向来要给别的让道。大少爷搞父亲偏房的,以前也不是没见过,没见过几个情比金坚的,都是追刺激。”

柳舒舒脑中搜索了几下,也认同地点点头。

“他有些疯,对我的态度转变太大了,春天还在骂,夏天便好像离不开。我不得不多想些。”

柳舒舒给他说服了,坐了一会儿,跟他出去吃饭。

这天饭桌上却多了一个人。

自然不是詹老爷给儿子和老婆气得死尸复活之类的,是个年轻男子,相貌平常,二十八九岁上下。

管家介绍说来的这人叫陈谷丹,是大爷的朋友,陈家药记的少东家,今早刚到。少爷还在招待客人,让大家先吃。

陈谷丹在席上很奉承南音与柳舒舒,过分地奉承了,一般朋友可不会这样腼着脸对待比他年轻又来路不正的南音。

柳舒舒中途与南音对了一眼,南音轻轻朝她摇了摇头,她才没试探地问些什么。

饭后管家又来,说大爷请陈公子到后花园去。

陈谷丹脸上遮不住的欣喜,走到门口才想起忘了拜别,转过身又来了一套礼数,这才撩着衣袍跟着管家走了。

他前脚走,柳舒舒就扭过头看着南音,南音喝了一口茶:“小心些,别让他们察觉。”

柳舒舒得了他的指令,站起身快步跟了出去。

刚到花园,连个合适地方都没找到,这出戏好像就高潮了,那个陈谷丹声音大得厉害,又激动,好像整个花园都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