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也端起酒,仰头大喝。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气氛也越来越热烈。
这里那里是牢房?简直就是酒楼!
李三娃这么多年,也算是锻炼出来了,这些事情,更是手到擒来。
陈松也将诸如此来的事情全都交给了李三娃。
李三娃也乐此不疲,尽心尽力的给陈松做着这些事情。
那些“俘虏”招了,说华能寺和禅仁寺当中有人里通海盗。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些海盗也不会如此嚣张。
这话一出,整个广州府都大为震惊。
告示被陈松贴满了整个广州府的大门,几乎一瞬间,这两个寺庙就成了臭水沟一般的地方。
剩下的那些寺庙也跟着落井下石,尽全力的泼着脏水。
华能寺和禅仁寺这两个寺庙牢牢把握着广州府的头把交椅,其他寺庙只能从他们的手指缝中喝点汤汤水水。
往常的时候,他们只能羡慕,甚至都不敢大声说话。
广州府的这些这些寺庙谁不羡慕华能寺和禅仁寺?
以前没有办法,只能任由他们打压,现在机会来了,又怎么能让他们喘过气来?
这些寺庙,也需要生存,而生存,是需要香客的。
起初的时候,这两个寺庙的信徒们还不相信。
可也架不住宣传啊,三人成虎之下,他们不信也得信。
不过三五天的时间,这两个寺庙的名声已经臭不可闻,甚至骂这两个寺庙已经成了政治正确。
要是不骂这两个寺庙,那就和海盗有染,已经发展成了这个局面。
可怜华能寺的主持,根本就不知道问题出在了什么地方。
倒是有心辩解,可谁听?
短短的几天之内,苍老了不知道多少岁,甚至还病倒了。
陈松带着兵马再次登门,这次,就是那些佛像了。
再次来到华能寺的大门前,这次的华能寺门口,冷落人稀,几乎看不到什么人影。
甚至连以往密集的鸟叫声都消失的一干二净,地上落满了落叶,一副萧条之意。
山门前的牌坊,看上去灰暗不少。
物是人非,也不过是七八天的时间。
看着眼前的大门,陈松从战马上跳了下来,带着兵马跨进了大门。
密集的脚步声就像天上的雷霆一样,在寺庙当中不停的传荡着。
主持躺在自己的房间里,整个人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看上去就好像没有几天活路一样,躺在床上脸色难看,不停的叹着气。
十来个和尚待在他的房间里,这些和尚们脸色难看,更是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脚步声很快就传到了这里,房间中的众人为之一震。
“这脚步声如此密集,难道说是他们过来了?”一个和尚深色慌张,他推开卧室的房门走了出去。
刚往外面走了没几步路,就见几个小沙弥朝着这边狂奔。
一边跑一边大喊:“不好了,那些兵马冲进来了,那些兵马全都冲进来了!”
这几个小沙弥齐声的喊着,言语之间满是慌张。
出来的这个和尚被吓到了,他呆在了原地,双腿发麻。
大概过了十几个呼吸,又急忙往房间当中跑去。
跑进房间之后,扯着嗓子对房间里面的众人大喊:“不好了,那些人又来了!”
床上的住持双眼圆瞪,嘴里呜呜耶耶。
想要说什么,可始终说不出来话。
脸上满是着急,额头上满是冷汗。
主持头一扭,眼睛一斜,又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