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月冷脸:“你那是愧疚吗?我看你嘴巴都快笑裂了。”
“那是,“坊主顺口接话,恍然后忙摆手,”不说,不说了,我去喊人备饭,这么有趣的事情,应该摆宴席庆祝一下。“
双鲤不悦,拉着人不让走,还叫上晁晨帮手:“晁哥哥,你不想知道更多吗,踩痛脚,能踩一脚是一脚。”
晁晨倒是没搭手,就是鬼使神差问了句:“夏侯真是谁?”
“我以为你们都知道呢,公羊月那把剑……”坊主话没说完,两瓣唇肿成了毛毛虫。公羊月弹去指甲里的粉末,对这效果甚是满意,不禁在心里给白星回记下一功,淡淡道:“两坛醋漱口立消,拖过半盏茶,你等着肿上三天吧。”
坊主一溜烟,不知所踪。
“稍等……”
崔叹凤打门前和他撞见,看脸上发症模样,张口欲唤却没唤住人。公羊月对朋友很是仗义,绝不会下狠手,这药粉他曾经手,即便不喝醋,效果也就维系半盏茶的功夫,不过是逗弄人玩。
崔叹凤无奈摇头,乔岷却见怪不怪:“怕死,人之常情。”
另一边,瞧见坊主匆忙来去,双鲤表示遗憾:“好可惜,晁哥哥,你说是不是?”
晁晨淡淡道:“有什么好可惜。”
“你难道不想知道老月的过去?”双鲤睁大眼睛。
晁晨不自然地别过头,哼了一声:“干我什么事!”
话虽如此,可不知怎的,心里忽然就想起那夜伞下的呓语,还有酒栈里方婧的哭骂,那柄断剑定然与那个姓夏侯的有关。公羊月明明因为剑断而恨得要死,可又一次没对自己下过重手,难不成也是因为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