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可自己为何如此在意,却又说不上来。
“晁哥哥?晁哥哥你在想什么?”双鲤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连声呼唤。
晁晨低头捧着杯子:“没什么……你不是跟着公羊月许久,也不知道?”
“知道什么?”
“那个……夏侯真。”
双鲤没开腔,拼命眨眼给晁晨暗示,可那垂头盯着茶碗倒影的青衣先生却无所察觉,偶尔一道余光瞥见,也只当她眼睛进了沙子,还想着抬手去拨眼皮,替她瞧看。
伸出去的手在半空被捉住,公羊月就站在他身后。
晁晨侧转半身,疑惑地望着他。
“为何不直接问我?我知道的比他们都清楚,我可以一个字一个字讲给你听。”公羊月没有倾身,反倒用力,似要将他从席间提起来。
晁晨看他语气不善,以为他嫌自己多事多嘴,便解释道:“我就随口一问。”
“真的?”
晁晨木讷地点头:“我对你的事不感兴趣,也不敢恭……”
公羊月嘴角一牵,手指霍然用力,抓得晁晨眉头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