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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被打,人群里顿起骚动,先前拿家伙的男女老少如芒在背,个个要横冲直撞在前,双鲤一跺脚,从布包里倒腾出些恶心玩意,骂骂咧咧道:“气死姑奶奶我了,真想把他脑袋摁进粪坑里!”
“你不要乱来。”崔叹凤嘴上如是叮嘱,但手却悄悄给暗器上装填了些痒痒粉。
双鲤坏笑:“老凤凰,我发现你可真是蔫坏。”说着,她朝乔岷抛去一个眼神,贴过去在他身上摸了一把,后者果然习惯性弹跳开,在人群里东躲西藏。小丫头趁势追着他乱窜,连过几个狗腿子,把那粉末撞了刘智一脸。
“臭丫头!”
刘智去伸手薅了一把,没捉住,药粉沾着肌肤,发红发肿,痒得他是上蹿下跳乱抓挠,双鲤立刻乖巧赔不是:“对不住,对不住,是民女眼瞎。”
“你这什么玩意?”
“老爷饶命,恕我无心之失,这,这是治牲口的药,是民女眼瞎,牲口和人都分不清。”
坝上顿时笑作一团,刘智面红如血:“还不想法子给老子止住痒痒?”
“我想想,我想……有了,包治百病!”她眼珠子骨碌直转,瞧见一旁那两大桶牛羊粪水,伸手把崔叹凤推开,叫上乔岷抬脚,一整桶一整桶给他当头淋了下去。只听哗啦一声,周围的人全散了开去,拿手捂着鼻子,不忍闻那屎尿。
刘智这才晓得被戏耍,气得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他也顾不得梳洗,拿鞭子一甩:“把这臭丫头皮给我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