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就着脑门,拿掌底拍了两下,怎么就把会功夫的全给带了出去,早知道那剑客和这拖家带口式的三位这么配合,就给留两个。
“你们这……”
公羊月刚打算开口,国师谨防没好话,赶紧骂过去。
他乖乖闭嘴。
紫衣国师亲自上手挂好门前匾额,这才把四人安排到屋子里,回头想起没说完的半截,又心痒痒开口:“你刚才想说什么?”
“噢——”公羊月故作思忖,想了想,笑道,“初登贵宝地,只觉得稀奇,人都当猪养,猪还能作人用。”
国师后知后觉:“你骂我是猪?”
晁晨憋笑。
国师回过味来:“……你骂我不是人?”
公羊月一脸无辜,摆出一副“你说的我可没这么说”的表情,撇得干净:“你把我绕晕了,阁下是猪还是人?”
国师感觉越说越不对劲。
公羊月当即给他拍板:“想来是非猪亦非人。”
紫衣国师拔出刀子要杀人,公羊月见好就收,就着团垫坐下:“喊猪喊人都不妥当,怎么称呼?”
“免贵姓张,张修翊。”国师拱手,颇有些江湖气重,不与他口舌上计较。
“嗯,张国师,有礼。”
张修翊看公羊月颔首,支着下巴听,可等了半晌也没后话,再看余下三人,也都不客气地坐下来,可不像任人宰割的鱼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