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他一马。”
听来这四字,叶子刀心想,或许这姓陈的问不出个所以,但却不知,江木奴另有打算,所谓放任,不过是不亲自动手,但凡立场相悖,总要争个你死我活,即便不是手起刀落,终也会落个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局面。
总有人坐不住,不过,若是坐不住的分身乏术,那又该由谁操刀?
江木奴自艾自叹,兀自絮叨不止,叶子刀听不懂,干脆装个认真的样子,点头糊弄,其实一晃神,心思早飞往三山外,直到江木奴转过头,笑着问他:“猜猜看,长安最好看的是什么?”
“我们要去长安?”
“不是现在,但很快。”
“最好看?嘿嘿,红珠坊的姑娘?”说着,叶子刀脑瓜顶挨了下打,人稍有收敛,不再说俏皮话,而是苦思冥想后摆出个标准答案,“左右不过西京戏。”
江木奴唇角浮起温柔的笑意,一字一句道:“不,是自相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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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事不过三,但玄蝉来来回回在时妙曳处碰壁了整三十回,可她并不沮丧,穷得只剩下大把时间和钱的鄱阳公主,有足够的底气和支撑。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在一个虹消雨霁、煦风和畅的日子,同二当家见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