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能馋得他心肝都颤的嘴。
傅骁玉对于见好就收这招是使用得炉火纯青,迎接了文乐所有的怒气与爱意,吸/吮着对方的舌/头不放,刻意用牙去咬他的嘴唇。
爽能记着吗?
不能,只有疼过了才知道什么是爽。
就这么一招功夫,弄得文乐撑不住腰,一边脱自己衣服,一边扒开傅骁玉的。
仿佛他是那急着洞房的新郎官。
怎么新娘服,这般复杂?
屋里春意不断,屋外却不是这般。
盒盒记着文乐抢她红薯的事儿,气得她伺候傅澈用饭时,还噘着一张嘴,都能挂上油壶了。
傅澈瞧着她那模样,问:“怎么了?谁惹我们盒盒小姐生气了?”
盒盒心里是藏不住事儿的,三言两语地说了个清楚。
傅澈动作一顿,问:“你说四妹也在?”
“对啊。”盒盒想了想,说,“当时和姑爷站一块儿的,我过去的时候,就瞧见姑爷拿着鞭子把花给抽了下来。”
“别的没听见?”
盒盒见傅澈这般刨根问底,仔细回忆了一下,说:“好像说了什么诗词的事儿,我没听清。”
傅澈放下了筷子,觉得又有些害喜。
吴莹这些日子经常来看她,今日也同往常一样,打扮得仔细了些,倒也没什么不对,哪个年纪好的姑娘不会打扮呢?
少将军与盒盒一起出去,吴莹也告退,当时还以为这吴莹是为了给她兄妹俩留地方说说话,现在看来,她是为了少将军出去的?
“小姐?”
盒盒喊了一声,瞧见傅澈捂着嘴不说话,立马取来木桶,由着她吐在里头。
“您悠着点,我去叫大夫来?”
傅澈扶着胸口摇头,眉头皱得死紧,说道:“你去叫吴莹过来。”
“四小姐?”
“对,叫她过来。”
一桌餐饭就这么撤了下去,傅澈也没用上过一两口。
等了大约半刻钟,吴莹由丫头芷兰搀着进来。
“你这腿怎么了?”傅澈问。
吴莹笑着低下头来,坐到边上,说:“今日穿了高脚鞋,不小心踩到石头,崴了脚。”
傅澈喝了一杯茶,将心里头那股子恶心压了下去。
平日吴莹都爱穿布鞋,最好是薄底的,她嫌那厚底的走着崴脚。
今日怎么突然换了鞋?
也怪吴莹像她亲娘,个子矮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