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谈话后,陆渟自愿将自己的左腿烧烂,以此疤痕当做自己就是“陆渟”的实证。
陆渟想着,拉起了自己的两条裤管。
左腿的疤一如既往地在那里暗淡地张牙舞爪,右脚腕上秋意北的红绳上的蓝色锆石隐约闪着光。
陆渟伸出手指,微微轻触。
正在此时,外面传来传唤的声音。
要带陆渟去上庭。
陆渟整理好自己的衣衫,没有一丁点惊讶,跟着狱警走了出去。
这几日陆渟就听到送饭菜的狱警给他透露,七日的拘禁后他会被起诉触犯刑法,并且开堂审理。
法庭上的法官念着相关法律法规,一旁律师在痛斥两个alha婚姻的可笑与不可理喻。
因为并不是陆渟了解的经济法相关,所以他索性也不去听,只等最后对他的宣判。
陆渟看着窗外随风摇曳的树枝,开始神游天外。
他在想,那天审讯室外面的骚乱应该是秋意北引起的,起因大概就是那张被烧了一半的结婚证。
袭警要被依法拘禁,刚才他被从牢房带出再到来到法庭,他会不会经过了秋意北所在的牢房。
七天过去了,如果秋意北没有造成相关人员受伤,今天就该被放出去了。
陆渟看着外面明媚的阳光,忽然就想到了秋意北站在阳光下的模样,他直接歪起头来,冲窗外看。
他有话想对秋意北说,现在就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