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鸿年被关碧华讽刺挖苦,满脸涨红,“你不用说风凉话,雪兰的孩子没了,你幸灾乐祸。”
“我看着你们打了自己的脸,心里畅快。”
关碧华走到一侧沙发坐下,面露微笑。
“既然姨娘自己不追究,娘别管了。”
宋兆申在一旁说,怕母亲对宋宜秋不依不饶,宋宜秋又要受罚。
“住口!”
关碧华厉喝一声,“我养的好儿子,看着你娘和妹妹被欺负,你向着外人。”
宋兆申看见宋宜秋站在一旁,捂着脸,脸打肿胀通红,楚楚可怜,说:“娘,我们都是一家人。”
“一家人…….”
关碧华冷笑数声,看向宋鸿年,面色平静如水,“宋鸿年,我们离婚吧!”
宋凤宁几乎要为母亲喝彩,母亲终于说出这句话,她知道母亲这样的旧式妇女勇敢地迈出这一步不容易,世俗的眼光往往对女性不公平。
如果不是父亲在这件事上对母亲绝情,母亲还要继续隐忍下去。
“离婚,你有儿有女,你不怕人笑话?”
宋鸿年板脸斥责道,夫妻情分淡薄,他在外是有头脸的人,顾及家族名声。
“宋家闹的笑话还不够多吗?不差这一桩。”
娶一个带着女儿的女人进门做姨太太,申城上流社会当成笑话,继女又害人,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家丑宋鸿年能捂得住吗?
宋鸿年懊恼,黑着脸道;“离婚你休想,趁早死了心,你活着是我宋家的人,死了是我宋家的鬼。”
“宋鸿年,你不同意离婚,我去法院起诉,皇帝都能离婚,何况我一个平头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