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天动地的叫了起来,也难为她了,这么久没近过男色,除了偶尔被程竞风调戏下,用心的身体接触,几乎没有。
所以当程竞风的气息袭来时,她全身都反应强烈,“我是孕妇!孕妇啊!”
“我就吻一下你!这都不行吗!”他双拳紧握,一副痛不欲生的火爆模样。与呲牙舞爪的藏獒有的一拼。
“不行!”她坚决的回击,略带委屈,“我一闻到你的气味,肚子疼!”
就是她这句话,让程竞风愤恨的想揍肚子里的小子,一定是小子,不然不会跟他争。
“不行!今晚非得让我吻个痛快……不然这日子没法过了!”程大爷也有今天!那急吼吼的威胁一孕妇的样子不用多说,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
尹卡卡原本是奉了老爷子的命令上来送礼物的,结果好巧不巧听到了这让人面红耳赤的句子。
第二天,大年三十,经过昨夜的一系列摩拳擦掌的发泄,程竞风的脸色好了不少,见到佣人还会扬起那僵硬的微笑,而且每人给包了一个大红包。
这就是爱的正能量!
尹卡卡还在睡美容觉,程维国坐在客厅看早报,佣人在厨房做早点,一切如往常。
程维国是想通了,带尹家母女上酒店。
毕竟尹卡卡第一年在程家过春节,怎么也得丰盛一点。
“竞风啊,昨晚干什么了?声音那么大……小青现在是孕妇,你再浑也不能欺负她呀!”程维国放下报纸后,斯条慢理的摘下了眼镜,然后从外套里袋里掏了一个鼓鼓的红包,“这个给小青的,待会你卡姨起床我们就出去。”
“没我的?”程竞风浓眉一挑,揶揄,“有了儿媳妇就没儿子了!”
程家有一个传统习惯,不论孩子多大,春节必定要给红包。
“没个正形!”程维国瞪了他一眼,然后拍了拍身边的空位,“我在想给孙子取什么名儿,你给参谋参谋。”
程竞风这才看清那报纸不过是个幌子,另一本专门取名的老黄历册子才是正活儿。
“应该是我取名,您给参谋,您要我参谋,找卡姨去生一个!”程竞风这是要讨回自己的主权。
“浑!名字都是长辈取的,你竞风这个名,还是你爷爷的老战友取的,你不知道当时你爷爷急的老眼昏花,整夜的失眠,后来是看了一句‘风清气正千帆竞’,这才得来你的名字。”
“得儿!您要揽活您自个取,我乐的清闲。”程竞风说完,脸色一变,“我先申明,不要您那样老掉牙的,还‘维国’,要命!”他戏谑完,便准备走开。
“你看‘邀蓝’怎样?”程邀蓝。
程老先生这是苦思冥想了好久好久了。
这可是压箱底的名字,准备给尹卡卡生了之后用的,可是眼看着自己孙儿要出生,心情激动。
“妖男?!”程竞风的额头猛掉汗,然后用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音调,继续,“要命!您说我的孩子叫‘妖男’?!”
“邀蓝怎么了?又文雅又别致,你个混小子,那是什么表情!”程维国看着心里很不爽快,脸上也开始冒汗,这真是压箱底的名字啊!
程竞风被呛的不行,一手握着拳捶着胸口,一手扶着楼梯快步上楼。
“妖男!”左颜青原本累的动弹不得的身体突然注入了源源生机,瞬间清醒,然后直接坐立起来,奇迹!
程竞风一面捂着脸一面哈哈哈的笑个不停。
看着他笑的如此失真,她立刻沉静了下来。
妖男就妖男,其实挺个性的。
“妖男好啊,生个女孩也好取,就叫妖女。”她正儿八经的跟他说完,那男人立刻松开了手,一脸看神经病患者的严肃表情凝视着她。
“左颜青,端正你的态度!这是我程家的孩子,岂能儿戏!”他一脸严肃的训完她,立刻站起身,打算下楼去游说那老人家,妖男万万不可。
大年三十是一定要放鞭炮的,可是为了左颜青肚子里的孩子,程竞风没准佣人燃放。
“就这样吧,把太太扶下来。”程竞风惊讶的看着桌上的十几道菜,突然觉得那两个辞掉的佣人可有可无,还不是在规定的时间整出了这么多菜?
“先生,要不我给太太端上去吧,我看太太要生了,动不得。”李嫂有点担心的说。
“要生了更得弄下来,不然待会手忙脚乱羊水破了怎么办?”他口气凌厉的一说完,立刻自己动了身,“我去。”
等程竞风一上楼,两个佣人就议论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