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在这个世界上,有谁能跑得快过被手榴弹、手雷、枪榴弹引爆的ak自动步枪子弹?六个弹匣一百八十子弹从弹匣里脱匣而出,它们跳着,翻着滚着,在空中划出各种千奇百怪却隐合物理学中某种就算是牛顿大人见了也要目瞪口呆哑口无言的致理,它们连带自已被炸碎的子弹壳,一起出“呜里哇啦”的尖啸,以辐射状向四周扩散,更有些子弹被炸到半空中,直到翻了七八个跟头,不高到飚飞出多远后,它们才后知后觉的突然在空中出“啪“的一声炸响,从此在这片已经被死神大爷宣布成为自己绝对领域的黑色世界中,又多了一个四处乱窜的子弹头,和几十片炸得支离破碎,却一点也不影响它们实质杀伤效果的子弹壳碎片。
那些撒腿就跑地车臣游击队员们。“东突解放组织”恐怖份子们。鬼哭狼嗥地倒了一大片,他们有些是被手榴弹束直接炸倒的。有些是被到处乱窜地子弹打穿身体摔倒的,有些是身上嵌进去几百块细细碎碎的弹片,直接补充了一次身体微量原素,尤其是铁、锌、钙、铜、锡……这些金属成份!
以那棵白桦树为核心。四周响起了一片惨叫和呻吟,中间更混杂了大片的鲜血和裂肢。
几个凭借自己反应最迅,头脑最灵话,身体素质最好跑在最前面地恐怖份子们这下得意了,让你们平时不积极参加体育训练,让你们生出来营养不良双腿生得太短,让你们喜欢站在那里围着一捆冒烟的手榴弹呆。
这下傻逼了吧?这下完蛋了吗?这下终于可以报销,和这个世界说一声“塞油那拉”了吧?
终于逃出生天的喜悦笑容还没有从他们的嘴角扬起,在他们的头顶就传来一连串子弹在空中的爆响,在“啪”、“啪”的声响中。跑在最前面的两个幸运儿只觉得似乎有谁在他们的脑门上狠狠锤了那么两下子,还没有搞清是怎么回事,整个人的脑袋,就被打着小弧圈地子弹头生生砸成一片血肉模糊红的白的粘粘腻腻混合在一起的玩艺儿。
整个丛林瞬间变成了地狱,二十几个站在远处侥幸逃过一劫的人傻傻的站在那儿,面对上百只一起向他们伸出的,沾满鲜血不停在那里颤抖的手,面对上百个全身炸得人不象人鬼不象鬼地同伴。面对他们从喉咙里挤出来的,犹如鬼嗥的求救声,你让他们去救谁?
没有足够的医疗设备,他们又能救得了谁?
那棵被生生炸倒的白桦树出令人牙酸的“吱吱啦啦”地声音,望着眼前越来越大的阴影,那些正好躺在白桦树倾倒下方的恐怖份子们出绝望的惨叫。
“当!”
在那棵白桦树上竟然又摔下来一块巴掌大小的弹片。只是这一块弹片就吓得所有人全身一哆嗦。但是这块弹片上没有任何致命的武器,翻滚着斜斜插到地面上,一名侥幸没有被炸死也没有被炸伤的“东突解放组织”恐怖份子疑惑的望着脚下这块似乎有人用木炭笔写了点什么的弹片。
这位“东突解放组织”恐怖份子成员,犹豫了片刻,还是弯腰用他颤抖的双手拾起了这块弹片。在这块弹片干净的一面上,战侠歌留下了第二段话:来啊,来啊,你们这群连我外婆都打不倒的孬种,在你们成为人妖,最后一点勇气都彻底消失之前,在你们还没有被哥哥我炸死之前,继续来追我啊,继续杀我啊!
看到这样一块弹片上的文字,感受到战侠歌那嚣张到极点的放肆,没有受伤的二十几个人只觉得自己全身颤手脚冰凉,天知道他们是吓得还是气的。
“啪!啪!”
在大约两千米外的一个山坡上突然传来ak自动步枪特有的轻脆枪声,有人手里摇着一面白旗,对着他们来回摇晃。在一名车臣游击队员手中的俄罗斯军用高倍数望远镜中,一个满上涂满了说不定就是木炭灰,把自已好好一张脸几乎涂成非洲难民的中人,在那里一边挥舞着手中的大旗,一边又蹦又跳又吼又叫,连带对他们一会倒竖起右手大拇指,一会儿又正竖起右手中指。
“他们一定有望远镜,赵海平你和我一起做啊,你害什么羞啊,这叫兵子兵法中的挑寡,这又叫做诱敌深入各个击破,你个混帐小子懂不懂上兵伐谋的战术啊?”
战侠歌干脆把手中那面绝对算不上威风八面的白色战旗,直接甩给呆呆站在一旁看他“表演”的赵海平,然后他倒转过身体,对着敌人的方向,撅起自己的,狠狠拍了两下后,又将自己刚刚解放出来的两只手,全部倒竖起来,拚尽全力高吼道:“杂鱼们,俺想你,俺想死你们了。掩想你们想得睡不着觉了!哈哈哈……”
在这一刻战侠歌当真是嚣张拔戾横行无忌这八字真言。运用到极限。就算听不请他在喊些什么。看着他这种无耻下流的肢体语言,看看他那得意洋洋眉飞色舞巴不得当众跳上一场草裙舞的表情,只要不是老表没有了针的太监,只要还有一点男人地血性,就没有人会咽下这口气!
那位车臣游击队现存地最高指挥官抡起自己手中的望远镜,对着一块一人多高地石头狠狠甩过去,但是在望远镜即将甩出手的瞬间,他又拚命死死抓住这个丛林作战中不可或却的道具,他就象是一头情的种牛般,狠狠喘了几口粗气,猛然出一声愤怒地狂嗥:“把身上的急救包都留给伤员,还能跑的还能蹦的,还能看到中国人开枪就射的,跟我一起追!不干掉这两个中国杂种。我们就不要回去了,我们的脸都丢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