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什么啊?不都挺好的吗?”
唐奕不言。
过了半天,又猛然道:“我要给柳师父立一块碑!”
“立呗,又没人拦着你。”
唐奕又道:“立一块,有观澜,就有他的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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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日,唐奕也算难得的清闲,白天有课上课,没课发呆,早晚也与儒生们一起出操锻炼。
而杨怀玉的阎王营,则是真的成了阎王营。
唐奕提前打了招呼,这货知道来年春天要拉出去,所以玩了命地要在这最后一段时间把这一厢好兵训出来
阎王营一认真,每天早上一起出操的神威营和观澜儒生们,就有点跟不上趟了。
毕竟人家是全天候专职训练,而神威营却没那么系统,至于观澜儒生,那就更不用说了,他们的主业还是学习。
但是,出人意料的是,阎王营发了威,却激起了观澜儒生的争胜之心。
一帮“老子天下第一”的愣头青,哪受得了被军汉比下去?
现在都不用曹满江敦促,每天除了上课,都玩了命的练,非要和阎王营别一别苗头不可。
对此,唐奕只能莞尔一笑,好事儿,要的就是这股儿子劲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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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九重阳,登高祭祖。
唐奕是光杆司令,就他一个,父母的安身之所又远在邓州。所以,只和几位老师一同登高望远,应了个景就算了事。
而柳七公,唐奕特意让仆役用一架“滑竿儿”竹轿)抬着。
登了高,带着几位师父没回住所,而是散步到观澜靠北的北屏山。
北屏峭立,原来是没有上山之路的,这段时间,唐奕让人强行在陡坡上顺山势凿出了一条小径。
这里,正是他给几位师父找的那处地方。
小心地搀扶着几位师父上山,行到山腰之处,地势一缓,蓦的出现一处平地,范仲淹等人虽有些气喘,却是眼前一亮。
“不错!”
“大郎确是找了一处好所在!”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