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法子放到宁朝就不一样了,明摆着要用来查案。
乌托雅一时心情复杂,不知道该做何抉择,她要站出来说人是她杀的,传回北疆不知会闹出怎样的风波。
要死鸭子嘴硬不承认,很可能这老头子真用那套找下蛊人,到时候谁是真正的凶手一目了然。
她来这趟是为搞垮宁朝朝堂,而不是来暴露诸多人手。
这一刻,乌托雅煎熬极了。
“一念之差,公主是自己说,还是让院使验一把?”洛闻歌说。
乌托雅做好选择了,昂首道:“是我。”
意料之中的答案,却远不是洛闻歌想要的,他紧追不舍:“为什么要杀他?”
“为了嫁祸贵国陛下挑拨两国关系。”乌托雅一字一句道,“只是没想到贵国高手倍出,知道那么多我朝秘法,终究是我技差一筹,再不甘心也要认。”
人就是这样,过程越是简单,心里越觉得不对,想要花心思挖到更多东西。
在乌托雅承认杀害吉布哈这件事上,给洛闻歌最直观的感觉便是她在维护某个人,受维护的很可能才是真正的凶手。
能让乌托雅如此奋不顾生的,想必除了那位新君主,别无他选。
洛闻歌微微一笑:“口说无凭,我私以为还是让院使做番验证更好。”
他说着面朝院使,恭敬道:“还请院使不辞辛劳的多做件事。”
院使在答应前,特意看过乌托雅的神态,快要绷不住,很是需要他的援手。
院使取过针灸包铺开,看样子是要动真格。
乌托雅强装出来得镇定在这刻绷得不像话,她大喊道:“我都承认我是凶手了,你还要证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