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闻歌严肃道:“不能你说你是,我们就不查了,万一你想包庇某个人,替人顶罪呢?我们所追求的是真相,并非简单地凶手。”
乌托雅脸都青了,感觉自己被狠狠忽悠一圈,洛闻歌分明是想先将她套出来,再以此套幕后主使,真是好玲珑的心思啊。
最可气的是自己为保人,选择先头铁认罪,万没想到成为对方最好拿捏地方。
乌托雅从没像此刻悔恨过,情报上写的那些东西,她就该牢记不忘,想搞事情成功,要趁着洛闻歌自顾不暇,再打对方个措手不及。
她深呼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想静静,再睁眼冷静自持:“这里有值得我豁出性命的维护?说白了,我杀他是想栽赃贵国陛下不尊重我,以此挑起两国战争,这些年我看你们惺惺作态都看吐了,无奈王室就想着苟且偷生,好不容易得到出使机会,我怎么可能不利用?别说他吉布哈一条命,就是再来几条,我也照杀不误,你还有什么疑问?”
洛闻歌目不转睛看着乌托雅,像是要将这个人看穿。
而从他的表情里,乌托雅看出自己那番辩白有多苍白无力,他压根不信!
乌托雅肩背一松,浑身紧绷着的力气像被抽走了,她说:“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在维护某个人?”
为什么会觉得?
洛闻歌想了一会,都没想好该如何作答。
或许是在听见韩执那些消息的时候,他猜到新君主身处长乐城,也或许是在宴席前,萧毓岚的那番纠正,将‘她’变成‘他’,让他更加确定那位新君主藏在朝堂,有可能在这批已中举的考生里,也有可能早已是某个重臣了。
他不太想和乌托雅说猜测,单刀直入:“因为你的主子就在这大殿内。”
第94章
乌托雅听见这话, 费了很大力气才没有看任何人,她还能沉得住气:“我的主子?你在说什么, 在北疆王室, 我就是我自己的主子。”
“看来你还是没有学聪明。”洛闻歌说,“我能拿到印有王室图腾的东西, 就代表我和老君主有往来, 这封信。”
洛闻歌将信封又往乌托雅面前递了递:“是她让我转交给你,可能你想看看?”
事到临头,他才说这封信怎么回事, 未免太阴险了些, 话都让他诈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