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崽,说好的两害相权取其轻呢?

你个原耽味的骗子!

第26章 苏式深情告白

我叫方即云,我在焦急地等待着李藏风的消息。

我换好衣裤,在马车旁接受苏未白的包扎时,苏未白说李藏风目前仍是行踪不明,这已是他逃跑的一天后。

我当时听得一脸冷漠,只当这真是一阵吹过耳旁的风,包扎完了,苏未白往我伤口上洒药,我才觉出疼来。

我这手上的伤口像扎了十根大口径的注射针,那李藏风该是如何?他脖子上那道口子会不会像浇铁水那般疼?他真如老八说的那样神通广大?他若遇上曹几何的人,如何脱身?如何逃跑?

到了后天晚上,曹几何才找上我,我这心才算放下。

他一走近马车,我就看见他那张臭的发紫的脸,在熹微日光下看上去和咸鱼一样美丽。

脸色这么差啊,看来他们肯定是没碰上李藏风,碰上了也多半无功而返。

曹几何咳嗽一声,说:“我们守在各个出口的人都没有碰见李藏风,他要么还躲在山上,要么事先得了消息,从另外一条路走了。”

躲在山上有可能,大紫霄宫说不定有李藏风的同伙。从另外一条路走……等等,曹几何特地在我面前说这个是几个意思?

不变应万变,我僵着一张经风历雨的脸,我就不言语,也不哭不笑,我看他说什么。

曹几何瞅了瞅我手上的伤,忽长叹了口气:“受了这样的伤,还是让他跑了。”

他这模样倒真有点心疼,好像我这个不是个肉胳膊,是24K纯金镶玉的胳膊,破了相就贬值了。这样也好,他若认为我受了大伤,一定叫我好好养一段时间。

我内心美滋滋,表面没人味儿,冷着两眼看他心疼,结果苏未白说:“七兄不过是皮肉伤,李藏风却伤了脖子,险些连脑袋都没了呢。”

你可别叨叨了,你再叨叨他又得使唤我了。

曹几何一听这话,那规规整整的几何眼都变圆了,说:“你只差一点就杀了李藏风?”

我点个头,曹几何又问:“既然只差一点,为何不乘胜追击?”

他盯紧我,就像监考老师逮着了我做的小抄。我被这目光穿透得整整齐齐的,生出种错觉:我藏不住什么,他看得穿一切。

当然了,我不信他看得穿。我还是维持着冷漠表情,问:“您认为呢?”

我在老八面前崩,在李藏风面前大崩特崩,可回到曹几何眼皮底下,我得比老七比老七。

老七宁愿跳崖也不多说一句,他和所有擅长被人误会的酷哥一样,认为解释等于多余。这种特点我曾经是很唾弃的,但现在我得学他,要把解释当做仇敌。

曹几何听我反问,他就笑笑不说了,那我也不讲了。

咱俩不叨叨,苏未白就有点懵。他瞅出状况不对,那眼珠子就左边撞右边,脸颊类似于痉挛地抽,抽了三下后,他补充说:“七兄还有别的伤,实在不便追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