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喂夏景生的意思。
夏景生犹豫片刻,张嘴咬了一口。
香气在唇齿间漫开,随之而来的却是头晕胸闷。
夏景生知道,那该死的禁药又起作用了。
孙闻溪却半点不带犹豫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中,将夏景生紧紧地搂在怀里。
“闭眼。”
夏景生听见孙闻溪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他顺从地闭上眼,将下巴搁在孙闻溪肩头。
明明身处喧嚣的闹市,两人心中却只有彼此。
禁药威力迅猛,夏景生被孙闻溪搂着,仍旧脸色苍白,却莫名地安心。
孙闻溪的怀抱给夏景生一种熟悉的感觉,仿佛他们先前已经拥抱过无数次。
独特的西洋香氛萦绕在鼻端,夏景生渐渐忽略了生理上的不适。
恢复神志的一刻,他推了推孙闻溪,面上带着一抹淡红。
“你做什么?!”他飞快地朝身侧看了看,果然,路过的行人都盯着他们看。
“景生,我昨晚想了一夜,要怎样才能让你接纳我。”孙闻溪说,“我觉得,总归不会比眼下更坏了。”
夏景生顷刻间便明白了孙闻溪的意思。
的确,因为禁药的缘故,他们俩之间存在莫大的阻力,但总归不会比现在更差了。
“既然你对我过敏,那我们就来做脱敏治疗。”孙闻溪说。
孙闻溪的脱敏理论,便是以毒攻毒。
夏景生一与他亲密接触,便会出现各种生理上的不适。
每一次,两人都因为药物的作用而被迫分开,这是最坏的情况。
如果换一种思路,在生理反应出现的瞬间,两人不仅没有放开彼此的手,而是更加紧握呢?
会不会在最初的难受后,又会迎来新彼岸?
孙闻溪趁着方才的机会,亲身实践了一番。
结果无疑是让他惊喜的。
夏景生经历了初时的难受后,竟在他的怀里慢慢平静下来。
虽然仍旧有不适,却比孙闻溪设想的要好很多。
“还难受吗?”孙闻溪问。
夏景生站稳身子,半晌,摇头道:“不难受了。”
那禁药更像是定期发作般,熬过了最初的难受劲儿,过后便好了。
孙闻溪见夏景生脸色苍白,心下不忍,怨自己太过心急了些。
不料夏景生一把拉过他的手,就着他的手,又咬了一口粽子。
“景生,你……”孙闻溪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