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木伸手摸一摸敖木的发顶:“行。明天有空我去见一见她,跟她说一说。只要她愿意。我写介绍信。”
这种事情敖木以前是没做过的。不过在这种世道。是绝对可行的。
在村子里,环境又封闭。那些有家里人护着的还好。可一个女人独居的话事情就太多了。杨芜话说的有道理。将人送出去,无疑是给她了一条活路。
不然,就是在要强的女人,在持续高压的环境下,恐怕也是受不了的。
二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不知不觉到了深夜。什么时候睡下的他们自己也记不清了。只是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早上八点多了。
敖木想到了还有收尾工作。起床迅速穿好衣服。早饭也来不及吃,只是回楼里打声招呼,让他们别吵醒杨芜,自己穿上防护服和氧气罩,出门先去小学那里看一看情况。
小学的屋子里头,墙面都被刮了一层,然后重新刮大白。地面也被反复清洗。此时除了空气还有残余的血腥气,已经看不出什么来了。
敖木到来,让里面彻夜未眠的人们一传十十传百传开了,很快村长就快步跑了过来。
昨晚熬了一夜,周二眼睛红的跟兔子一般。
“过来了,昨晚休息了吗?”周二见敖木看开口道。
“还行吧。”敖木一进来看见熟悉的环境,又不禁想到了昨晚的惨状,“对了,马老三家那姑娘在哪儿呢,我有点话想跟她说。”
听这话,周二面色变了变,重重叹了口气:“你也心疼那姑娘是吧?我也这么寻思的。可马老三家那小月……她,她死了!”
敖木一惊:“死了?昨天检查时候还好好的?”
难不成感染了什么特殊细菌一宿功夫不见就死了?
周二可惜的重重叹口气:“看样子,可能是受不了被……自杀了。”
“你说清楚。”那一瞬间敖木的眼圈就红了。
周二道:“昨儿晚上就找不到那丫头,里里外外都没找到。还以为是躲在那里哭,或是被你还是被谁带走了。结果今儿一早,上面派人来再次清点人数,就在那旗杆台旁边看见那闺女趴在旗杆台旁边死了。人化了妆,穿的也单薄但听板正。就趴在那死了,说是脸上还有笑容。这一晚上人都冻僵了。也不知道是冻死的还是毒气给毒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