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文摇头:“没有。”

阿瑟兰说:“对,那是因为我现在还不生气,我不生气就是银头发,生气就是黑头发,没骗你。”

埃文脸颊烫的惊人,他转身,同情的和阿瑟兰搭着肩膀,蹭蹭对方的脸蛋,安慰他:“变来变去一定很辛苦吧。”

阿瑟兰打了个酒嗝:“……不辛苦。”

猫猫虫垂着大尾巴,从书架一头跳向另一头,两个醉虫勾肩搭背,晃晃悠悠,一起进了一楼的卧室。

咪咪。

晚餐,咪咪。

猫猫虫抓抓门,内心忧伤,他再次跳上书架,巡视领土,然后瘫在书架上,变成一摊饼。

晚上十二点,处理完军事准备休息的安德鲁将军接到了部下阿瑟兰视讯。

点了接受,老将军从床头柜上取出今天新买的麦奈花酒,十多年的老牌子,打开他闻了一下,似乎比去年的醇厚许多。

看一下标签,醉虫度百分之四十五。

比去年高了百分之十五,是十五周年特别纪念款。

少喝一点吧。

安德鲁将军取了一个小杯子,撇了眼终端,发现视讯漆黑一片,怎么回事,网络出问题了?

他放下酒杯,正准备检查一下终端,自己得意部下醉醺醺傻笑的声音传了出来。

“将军~我一直想和你说,你的头发好好笑~”

安德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