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别说话,他猜得到你是谁。”

这个声音好像是陆邵舒的后辈,那个很年轻的小雄虫。

阿瑟兰压低声音:“他猜不到,我把摄像头关了,而且我都没有说我是谁。”

“对啊。”

“对吧。”

安德鲁将军:“……”

老将军摘下武装带,看了看终端,找到关闭休眠模式,在关机之前,安德鲁将军给自己的部下发了一条慈爱的信息。

[明早来我办公室]

挂了电话,阿瑟兰和埃文并排趴在床上,埃文昏昏欲睡,不停的打哈欠。

阿瑟兰闹了一两个小时,也困得不行,他趴在埃文身边,脑袋埋在被子里,身体困乏疲倦,但浑身热乎乎,精神亢奋得不行。

阿瑟兰不让埃文睡觉,一看到雄虫闭上眼睛,就用手指把他眼睛撑开。

“你没醉,不能睡。”

埃文面无表情,困得要命,但莫名的乖:“好,不睡。”

然后继续睁着眼睛,看着阿瑟兰。

过了会,埃文的眼皮子沉甸甸下坠,思绪也沉沉浮浮,几乎组织不出有逻辑的语言。

“不要睡,臭崽子,睡了你就会醉倒的。”

阿瑟兰担心的不行,手指把埃文的眼睛轻轻撑开,埃文眼角泛红,他迟钝的点头,咬了咬手指,坚持和阿瑟兰一起:“我不会醉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