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
非常顺理成章的下台,耀悄悄给了槐里递了眼神。
槐里虽然没有接收到,但仍然十分配合的没有松手。
耀祭司一颗蛋开始带大西塞尔,于他而言,西塞尔更像是他的幼崽,他总是希望西塞尔尽责之余,能够活的更好一些。
但这里面,显然不包括一而再,再而三的任性。
耀对低着头,保持缄默的雄虫说:“从你十岁之后,我再也没有训诫过你,因为你比我更清楚,什么才是心里的第一顺位,一次越界,我可以原谅你不成熟,好奇心重,第二次越界,是你已然开始动摇。”
埃文倏然抬头,眸色深寒:“我没有。”
耀冷冷道:“没有吗?你一次次偏离原点。”
埃文面无表情:“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保证我不会越界,也不会任何僭越之举。”
耀蹙眉:“我说过,你喜欢可以把他带回来,即使是指挥官,也并不难。”
埃文语气坚决:“不。”
“瓜脑壳。”耀祭司气到一百多年来第一次飚家乡话。
谈话就这么不欢而散,耀祭司随手把剑还给槐里,背着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槐里收剑回鞘,拍拍埃文身上的褶皱。
“耀祭司大人等了您一夜。”他替埃文吹了吹手心,目光专注。
埃文嗖的收回手,随意揉了揉:“不用,我可以自己来。”
槐里没有勉强,过了一会,雄虫戳了戳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