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自己来。”

埃文对槐里说:“你可以去打电话,写信,或者出去逛一逛,不过要脱掉长袍,我会告诉耀祭司,不会有人拦着你。”

槐里无言,恭顺的退后。

雄虫自他身边走过,紧接着是那名银发军雌,独特的气息和危险感昭示他的实力同样强大。

槐里若有所思的看着他。

雌虫的感觉总是很微妙,何况冕下从来不擅长伪装,他甚至不会撒谎。

等到冕下离开,槐里戴上兜帽,走到最后一间房间。

敲门声咚咚。

耀祭司的随侍打开门,没有执勤的苦修士们正在客厅里沉默的静修。

槐里穿过苦修士,走到卧室,门没有关,耀祭司大人正在看窗外的森林,他的气息绵长深沉,不可猜测。

槐里垂眸,行礼,面对苦修士无需隐藏,所以他直白的道明来意:“冕下会缔结新的婚姻关系吗?”

比起询问,这语气更像是一种轻微的质疑。

利益相关的事,再恭顺的雌虫也忍不住。

失去身份,继承权,成为冕下雌君当然是下下选,那么共同拥有一个雄主,无疑是坏上加坏。

耀祭司眉梢一挑:“不会。”

“可是今天出现的那名军官……”

耀祭司冷笑:“他连你,这样权钱交易的雌虫都不愿意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