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文想了想,认真道:“因为我很过分。”
静默了片刻,阿瑟兰捏了捏埃文的手:“我也没有为你放弃我的身份,我宁愿在这里当指挥官,你会觉得我很过分吗?”
埃文诧异的摇头:“当然不是。”
他的话含在唇齿间,吐词缓慢而沉重:“我们,都有重要的事。”
阿瑟兰嘴唇勾了勾:“我知道,不过以后我大概不会那么拼命的种花了。”
埃文疑惑:“种花?”
“这个不重要,你的手怎么样。”
“谢谢,我感觉很好。”
埃文的呼吸放的很轻很轻,手指从阿瑟兰手里抽回来,没有碰到什么阻力。
阿瑟兰很自然的松开手,插进口袋。
他侧身的靠着墙壁,目光深邃宁静:“你想和我待一会吗?在这里,不会很久的。”
“好。”
微风穿过他们之间的空隙,凉爽拂面。
埃文摸了摸发烫的掌心,药膏正在产生作用,一层薄薄的湿润覆盖着红肿,散发着凉嗖嗖的气味。
薄荷,或者是巨叶枫的树脂。
阿瑟兰抱着胳膊,透过窗户,能看到原处起伏的山脊线,碧绿的植被覆盖着大地,城镇穿插在山林之间。
夏天生机勃勃,百草丰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