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皮鞋擦的干干净净,胡子剃的干干净净,准备好了态度和状态, 去开始一天的工作。

但是没想到,有机会再次见到埃文。

普通虫族或许可以和埃文呼吸同一片区的空气,但无法越过军队和苦修士触碰到他。

埃文在“盒子里”。

但现在, 埃文坐在阿瑟兰身边, 冷淡, 拘谨,声音低沉短促,不愿交谈。

“我们要在这里待多久。”

埃文坐在台阶上, 阿瑟兰少将在台阶下抽烟, 没有丝毫起身的意思。

抽完那根烟,他用手绢擦了擦手,重新拿出药膏。

埃文面瘫脸, 战术后仰,用手势制止:“我已经好了,不需要涂了。”

“再涂一次。”

阿瑟兰给他抹药膏,冷酷道:“只是擦点药而已。”

说完,低头在埃文手心温柔的吹了吹。

埃文慢慢不说话,反手握住阿瑟兰的手指。

阿瑟兰抬头看他,光洒在埃文的头发上,把那几根发丝照的透明。

他的背后阳光如同方形的玻璃柱子,框住光线,细小的灰尘漂浮在空气中,缓慢的流动着。

埃文说:“我以为,你不会想同我说话了。”

阿瑟兰单膝跪地,和埃文隔着两三阶台阶,他握着埃文的手,仰头:“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