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招来几个身穿白袍的雌性,和军雌相比,他们更纤细柔丽,高挑鲜翠。

埃文被这些雌性礼貌的包围。

海戈维斯咳嗽了一声,说:“我的舞伴正在等待我,冕下,您能允许我稍稍离开一小会儿吗?。”

两米高的海戈维斯躬身后退一步,几乎是逃避的转过身,却被年轻的雄虫质问。

“你在拒绝我吗?”

这是一副怎样滑稽的场面。

原谅索格吃惊的喷出一口气,并且缩起肩膀。

他敢打赌这是一个从未步入过社交雄虫,不懂这样氛围轻松的舞会,交谈的潜规则,非要咄咄逼人的得出一个结论不可。

即使他是冕下,也不能这么直白。

指挥官们举办舞会的初衷,正是为了不同于议会上单调的是与否,可以选择更圆滑的话术空间。

但现在,西塞尔冕下并没有这个觉悟。

他冷酷,断言,不留一丝余地,那双茶绿色的眼睛沉静如同湖泊,凝视着海戈维斯,要求得到确切答复。

海戈维斯一百七十岁了,他有许多方式可以巧妙的推托。

但望着那双眼睛,他竟然受到了蛊惑似的,不敢口吐妄言。

于是沉默,可怕的沉默。

埃文明白了,他对索格说:“请为我引荐其他指挥官。”

索格不敢有丝毫异议,这任冕下是个和污染物同流合污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