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为了耀祭司大人青眼,索格根本不会主动揽责,他苦笑着摸了摸下巴,引领埃文与其他指挥官会面。

结果自然是一样的,没有虫族支持,埃文总是得到否定的答复,威胁也没有用。

科技的不断进步,思想的逐渐变化,大部分虫族都对战胜污染物有着绝对的信心。

他们坚持认为,共生是对帝国的侮辱,也是对过去牺牲的虫族的侮辱。

埃文试图解释这一点,但作用不大。

指挥官们关心政策,经济,财政拨款,试图向埃文套取合理的静修方法,或者给他安排一两个雌侍。

这些军雌毕恭毕敬,周到礼貌。

他们站在权利的顶端,但思维模式却仿佛是重叠的线,考虑的东西大致相同。

但他们并非愚蠢,而是指挥官看到的污染物,和埃文不一样。

对他们来说,污染物只是大一点,恶心一点的泥鳅。

地宫既然能够污染物退让一次,为什么不可以有第二次,第三次。

埃文和所有的指挥官交谈,得到的结果却没有例外。

舞会仍然在继续,舞池里乐声欢畅悠扬,埃文握拳站在舞会中央。

最后,他拢了拢袍袖,沉默的转身离开。

圆舞厅的大门被忽然打开,门上坠着铜铃,发出咚咚咚的沉闷的声响。

虫族习俗,大门只有在舞会结束时才会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