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在熬不住这么整。
“你太猛了吧,不是说好就玩玩?”
秦愈一把握住葛鄞的拳,但是那冲击还是被生生扛了下来,肋骨一阵慢腾腾的钝痛,而葛鄞并不说话。
两人打得红光满面、大汗淋漓、气喘吁吁,你来我往一交手,就跟刹不住脚一样,从门口一直摔到了十米外的一口水井旁边。看得出来葛鄞在他自己岗位上工作时候就很卖力,不到时间都不叫停的。
经过这么一出汗,葛鄞烧热都退下去不少。
相比于秦愈闹着玩似的,葛鄞倒是一点也不留情面,三两招下来,就把秦愈的路数摸清楚了。
秦愈行动上爆发力足够,但耐力一般,反应还是有点慢。虽然不该以军人的标准去衡量,再说秦愈说到底也只是一个搞艺术的,但是在这地方要想活下去,总得有个准线。
葛鄞心里有数,再不和解就说不过去了。
打着打着两人都滚到了伊莲恩家的草坪上,葛鄞压制着秦愈的双腿,又用手肘摁着他的胸口,支起身子。
秦愈懒得挣扎了,见葛鄞松懈,脑子起了坏主意,便顺势拷了他的手腕,葛鄞只道是结束了,没想那么多也就不甚在意。
短暂的休息时间里,两个人各怀心思。
“时间到了。”
葛鄞喘着气撒手道。
哪知秦愈这人就像是胶水成精一样,扣住他手腕就不松手。
他道:“我没怎么你吧?撒手。”
“还生气呢?你可真不讲理啊,”秦愈问,“该生气的不是我吗?我不叫住你,你是不是要把她脑袋砍下来了?”
“……”葛鄞深吸一口气,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