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或许会认为一个商人不会有太好的身手,可我来北京后无意间看过沈寰九的自由搏击教练证。
他有很多爱好:健身,搏击,斯诺克。
自从照顾我,所有的爱好被一样样搁下。
沈寰九看着我,像是有些绷不住笑地说:“姐夫十五六那会更狂妄,谁没年轻过?一帮无所事事的小兔崽子而已。三岁,没及时来接你下课是我不好,刚刚实在不屑和帮愣头青费时间,就想着快点带你回家。”
我盯着他,眼底湿润得厉害。他扯过纸巾递给我,我却误解了他的意思,伸手帮他擦额角的血。
我们挨得近,他的呼吸从平稳到浑浊成了让我心慌的原因。
我的动作越来越慢,直至停下。
他淡笑,伸手刮我鼻子:“瞧你这傻模样是在心疼姐夫?”
我一听,完全按耐不住腾起的冲动,突然将他抱住,扣在他脖子上那双手轻轻抖着。
沈寰九绷直着身体,双手连一丝回应都吝啬给我,在我耳边淡淡地问:“怎么了?”
我松开他,看见他的脸,所有流动的血仿佛在刹那间沸腾起来。
借着残余的酒劲,我一把揪住他笔挺的衣襟,沉默吻上他的唇。
这是一个真正的吻,丧失道德肮脏卑鄙。
我把他逼到后背只能贴着车窗,全然不顾他可能会有的茫然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