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郎中摸了摸林梓的额头,“应该没错呀,就是发高烧,以往这样的病例也遇见过,用这种法子一治就好了。”
林梓微微睁开眼睛,声音沙哑的说,“不对,这不是普通的发高烧。”
何槐反应过来了,是那个魍魉鬼!它可以导致人生怪病。
“是因为那个魍魉鬼吗?”
“没错。”
“那该怎么办?你跟我说该怎么办?”
林梓咳了两声,“我身上还带了两张符纸……咳,你把那两张符纸给烧了,把灰跟我们喝了。”
其实这法子是可行的,可以驱散魍魉鬼留下的晦气,只是那个神婆的符纸是随便画的,当然也起不了作用。
将符纸烧掉喝进肚子里,林梓疲惫地闭上眼睛,待到天明时,烧的确退了。
“没想到还是挺管用的。”林梓摸了摸额头,说道。
“嗯?”
“没什么。”这法子管不管用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罢了。
“不知可否在这里停息一晚?”林梓问头头,“初遭大病,身上全是晦气,我想在此地找个地方梳洗一下。”
也不是不行,头头同意了。
他们找了间客栈住下,第一件事就是要水洗澡,何槐从老郎中顺了三包艾叶,一包准备泡在林梓浴桶里,另外两包给了生病的那俩人。
“艾叶可以除晦气,等一下梳洗的时候记得泡水里。”
“好。”
“对了,还有一件事。”
“请讲。”
“你们可以不堵在这儿吗?”
怕他们两个又跑了,这个房间门口,窗外,客栈前面后面都是他们的人。
“行吧,我知道了。”何槐叹了口气,让小二把水送进来。
这房间里围着的人太多,他总有种这些人偷窥林梓洗澡的错觉,暗搓搓把屏风搬浴桶后面挡着。
然后他坐椅子上,一边喝茶,一边倒印在屏风上的林梓脱掉衣服的身影。
这腰真细,腿也长,臀还好翘……
“何槐。”
“啊……啊?”
“我有干衣服么?”
“没有诶。”
“那我还是穿方才脱下的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