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皎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看他。

如果男人不信自己，那解释又有什么意义呢？

一切都已成定局，无论当初那只内鬼是谁，莫家都已不是原来的莫家，莫瑾淮也不是原来那个意气风发的男人。

乔皎直到出逃的第二年才知道，在他走后，莫家变了天。

沈莫两家竞争的AI智能系统最终爆出了大黑料，说这款系统有可能能控制人脑，在安全上有极大的不稳定性，政府及时叫停，并封锁相关所有数据。

一直游离试探的沈家还可及时抽身，而莫家却伤及根本，一夜之间莫氏股价动荡，大厦将倾。

莫父身体本就不康健，受风波影响一时心急，心脏骤然麻痹没有抢救回来，莫母受到刺激，精神产生障碍，至今还住在疗养院里。

这两年全靠莫瑾淮本事，硬是一点一点的，又将莫家撑了起来。

尤其近半年，莫瑾淮组织专人团队注重尖端技术开发，一举拿下数个国家级专利，莫氏的估值渐渐超过了历史最高价。

乔皎忍不住悄悄关注莫家的消息，其实内心真正关心是莫瑾淮。

可无论莫氏又取得了什么成绩，无论莫家多么风光，他都没有再见过莫瑾淮出现于人前。

外界开始出现很多关于现任莫家家主的传闻。

乔皎也猜测了很多可能性，直到他再次见到男人，才知道真正的原因。

——莫瑾淮的腿废了。

他不知道男人经历了什么才变成这样。

但骄傲如莫瑾淮，如果站不起来，他宁可不出现在人前，哪怕被说成暗夜里的钟楼怪人他亦无所谓。

“乔皎，三年了，你不跟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