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陶陶这上蹦下跳的灵活劲,同楚尧应当还没发生什么。既然还未发生,就应当把主动权握在自己手中。
还教啊……郁陶忍不住哀嚎,他实在不是习武的料,从小到大都没学好过。郁陶苦着脸,和他商量:“二哥,能不能不学啊?”
郁钺不说话,只是拉着他,问了他练武场的方向,将人带了过去。
一路上,郁陶很想哀嚎,但又放不下身为皇子的面子,只好小声的和郁钺求情,“二哥,不学行不行……”
“二哥,我还有事!”
……
说了许久,郁钺不为所动,拉着他的手没松开半分。郁陶见逃不过,干脆耍起赖,扯起谎。
“二哥……”郁陶可怜巴巴望着他,“我肚子疼,好疼,太疼了!”
为了让人更加信服,他还捂着肚子弯下腰,了无生趣的跟在郁钺身后,被他拉着走。
郁钺能不知道他,完全不上当,不管他是撒娇也好,耍赖也好,皆不接招,直接把他拉到了练武场。
郁陶这下不用装,是真的丧着脸,可怜兮兮的看着郁钺。
“二哥——”
郁钺难得狠下心,但见他这幅可怜的模样,忍不住安慰:“二哥是为了你好。”
为了让你不被楚尧欺负……实在不行,也得有些还手之力。
郁钺教郁陶打拳,“这样,这样用力,会集中胳膊下的肋骨,那里被打中,一般人吃不消。”
郁陶见逃不过,只得好好配合,他心知肚明,只有郁钺满意了,才会放过他。
郁陶照他的姿势出拳,“喝!”
郁钺:“……用点力!”
郁陶重来一遍,用力出拳,“哈!”
郁钺勉为其难点了点头,又教他其他近身防卫的动作,怎样锁喉,怎样袭击要害……还有,怎样压人能用出最大的力,让被压的人反抗不得。
郁陶兢兢业业的按着郁钺的要求做,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喘着粗气躺在地上,看着逐渐落山,被夕阳染红的云霞。
他额头上满是汗水,顺着鬓角消失在乌黑发色中。脸颊沾了灰,像个小花猫一般。
郁钺坐在他身旁,“我教你的,可学会了?”
“会了!”郁陶有气无力,蔫蔫的回答。
郁钺颔首,“走,回含凉殿。”
郁陶耍赖般躺在原地,不动弹,“走不动了……我脚好疼,腿也酸……难受。”
闻言,郁钺伸出手掌,郁陶眼睛一亮,迅速抓住。
郁钺把他拉了起来,背在背上,缓缓朝含凉殿走去。
夕阳的余晖,将两人的身影拉长。
郁陶趴在他肩上,打着瞌睡,脑袋一点一点的,磕在他肩膀上。
郁钺侧头瞧了眼,没叫醒他,等回了含凉殿宫门前,才把人叫醒。
郁陶咪蒙着眼,迷糊道:“到了?”
“到了,下来吧。”
郁钺道,父皇虽乐意他们兄弟亲近,但太过宠溺……还是会被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