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对了。
“我知道你想护着我,我弱,我菜,我没你经验丰富,我无论是在山外还是在山内都比不上你,”丁睦按住了这人,不让他说话,“但是你得明白一点。”
关毅想反驳,想不让青年这么妄自菲薄,但他随即就被丁睦堵住了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唇舌之中渡尽吐息,耳鬓其间过遍情欲。
这是丁睦在亲吻中展现的进攻欲最强烈的一次,也是丁睦最主动的一次。
这种激烈的吻,往往是关毅所主导,但这次他却惊讶地发现,丁睦变得越来越主动了。
青年身上有什么和以前不太一样了,他说不准这样的改变是不是和青年打开了心扉有关,但,他觉得这样的改变不是一件坏事。
丁睦的腿在亲吻间慢慢摩挲,移动,直到他跨坐到男人的腿上,这样的姿势更加方便他索取,也更加方便了男人的配合。
关毅把主动权让给他,让他来主导这场亲吻。
这次和以前都不同。
关毅从来没有这么明确地感受到青年的攻击性,在他眼里,青年就像水,外界变得冷的时候,他也会把自己封起来,冰冻起来,硬起心来,冰块也能割伤手,但一旦外界给予了他一些温暖,他又会立刻融化,柔软温存。
这是丁睦第一次在他面前丝毫不经掩饰地释放着他的攻击性。
他却不反感这种感觉,甚至从心底升腾上来一股子冲动。
一吻过后,两人都气喘吁吁,丁睦浑身都是汗,两个胳膊搂住了关毅的脖子。
说完了他刚刚没能说完的那句话:“哥,你得明白一点。”
“我想跟你过一辈子。”
这句话的分量,不可谓不重,被丁睦这样说出口。落在关毅的耳朵里,就好像有谁拿了个印章,重重地在他心口窝打了个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