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焉咂了咂嘴,觉得现在的情况不太妙。
这小子怎么跟有病似的。
“我不知道你们这个种族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我判断,你这样的状态是不太对的。”丁焉说道。
“我们?”关乾似乎并不能理解这句话,他想了想,说道:“我觉得应该是正常的,因为在这之前,有很多刀也是这样,王的好几把好刀都是这样被丢弃的。”
“好几把?”丁焉问道。
“对,在我之前有很多刀也有这样的状态,或许只是我们被锻造出来的时间太久,所以产生了无法抑制的损坏。”关乾推测道。
丁焉看着他,没说话。
如果他猜得没错的话,这样的秘术应该不是从宣河王这一代就开始的,起码,也是从宣河王的父辈开始,施法的基础,应该就是这些刀。
历史上宣河王的父亲虽不像宣河王那么有名,却也算得上铸刀高手。毕竟,宣国王室就是以刀起家的。
为什么成了王之后,明明已经可以不用亲自动手了,还是要亲手置办材料,亲手打造刀具呢?
这其中的原因,大约是:只有王亲手打造的刀,才有那种施法的效果,才能牢牢地攥紧手里捏着的东西。
一家刀匠,算在“工”之列,比地位最低的“商”好不了多少,却能飞速得道,成为封国之王,且那么久也没有被民众反抗,最后要不是因为宣河王太嚣张,或许还能存在许久。
丁焉放下了关乾的手腕,仔细想着,片刻后,问道:“王有没有对你做些什么?”
关乾摇头,说道:“没有。”
这个答案是丁焉预料到的,但他总是不死心,非得要亲耳听见。
从关乾这里入手破解谜题的一条路也断了,他又不能去问宣河王“你跟国师一块密谋的是啥东西,能不能跟我讲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