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百谷的双腿一从衣服里逃出来,就立即分开衔住他哥的腰,滴着水的玉柱贴在人身上,“阿兄管好我这里便行了……”
他说的话暗秽,神情好似还在过去,如小少年消遣春闲时般天真,百谷总是要拉着九鸩陪他去林里找野象,及找到了就躲在树上看象群扬鼻打鸣路过,卷起水来淋身。
“阿兄,你看,”小百谷快活地抱着九鸩的脸,秀气鼻尖贴上:“我们也用鼻子说话好么。”
差一点就能亲到嘴巴。
现在,他弟正躺在地上被压得不停喘气,口唇被咬得樱桃熟红,水色声动,微张着叫出好听的转音来。
九鸩想将他撕裂了,把他从这副样子撕开,用烈酒浇透,用蜜缀满了,做成冰凉醉人玫瑰软糕,把他切成块子含进嘴里。
“嗯,是这样,”
百谷见哥哥不得要领,就抬起屁股来让他摸后面,“好笨呀九鸩哥,进这里呢。”
惊心的触摸是在作恶,而后有醇厚的回甜,九鸩的手指陷在他两瓣之间的溪水里,乍一捅进,弟弟便更扭起来:“啊,正是,你挠一挠吧。”
九鸩的头有些疼了,血液持续地冲刷着眼前,像第一次去往洞天福地修行,接受师父点化的那刻,金光直冲头顶,他曾超脱身后世俗,又与百谷半推半就滚回了红尘里。
九鸩一边用手帮他按压着后/穴里的痒肉,一边咬他的耳朵:“他把你这里操坏了,为兄装作不知道,帮你消肿,你却硬要告诉我……”
百谷顺着他手指蠕动腰肢,身如游丝弹弦:“难道要我对你说谎么?”
“你自然不能说谎,”九鸩多伸进两根手指,“但怎能把这里给别人看呢?”
似乎是嵌在最心底的人,就最易不平,最不忿,要对他用最大的力气。
然而越是作弄他,抠着里面的嫩肉,百谷越是发出媚意来,摸着哥哥的颈子往自己身上揽来,与他接吻:“好舒服,九鸩哥,再往里面……嗯……”
九鸩虽会流转枯荣之仙术,拟出植株花发颓败,却从未曾浸入春水罗帐,他被百谷扯进了密不透风的淫波中,把自己身下的胀意解开,抵在他腿上:“我弟,要么?”
百谷自去找他胯下位置,不满地轻踢他,眼睛都红了:“都喊了半天了,还要不要疼我了?”
“不是喜欢别人操/你么。”
九鸩看着他,停了动作,心里泛起冷意,“你都有别人疼了。”
百谷身子难受,性子也拧捏起来,没来由说了句话:“那,那不能两人一起弄我么?”
九鸩不料他说出这样邪荡言辞来,耳中轰鸣,便抬起弟弟的膝窝,将两腿横在自己腰上,握着肉根戳进他幽穴里。才刚进一点,立即被层叠的热肉包住,像糯米圆子包住红豆沙似的要把他咽下去,以气恨之心抽/插两下,粉/嫩的穴肉就把他全裹了起来。